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fmsr / 一个清晨幻觉

 

※写一个萌萌的现实向(别信。

※终于等到成年了。

 

 

拍摄的时候菊池风磨不停瞄裤兜里的手机,也不掏出来,就貌似若有若无实则昭然若揭地低头瞅。他瞅的次数多了周围的人装淡定也装不下去,松岛斟酌着问你有事儿?有啥事儿?菊池说关你屁事。他说得刀砍斧削切金断玉,松岛缩着脖子抖了抖找个角落自我疗伤去了。菊池转身面对镜头继续扯一个虚假的营业笑容出来然后在吵得要死的背景音乐中大声唱“我祝你笑口常开,我祝你新年愉快”,一边唱一边看到已经拍完个人镜头的中岛端着一个大盘子吃火鸡。为毛有火鸡?哦,今天感恩节,不过感恩节和日本人到底有个什么关系?话说回来挤死人的万圣节还有圣诞节和日本人到底有个什么关系?我们可是为了年末年始VTR一大早不赖床地努力工作啊,给我好好珍惜大晦日啊日本人!

他一边想一边笑得脸都要僵掉(当然僵也要僵得帅气又装逼),好不容易结束掉他的镜头菊池在啪叽啪叽的鼓掌声中回乐屋,途中看到玛丽魁梧而娇羞地走过来,路过他的时候从上到下拍了一下肩说风磨君你笑得好僵。菊池想嘿我这暴脾气,小样能耐了啊就算你一米八你哥照样办你,然后就轻车熟路把他弟摁倒在地上扬长而去。他弟一脸委屈地爬起来恭喜发财去了。

一进乐屋迎面一只油光水滑刚烤好的火鸡。菊池端详了一下发现中岛年岁变大鸡贼见长,刚才抱着吃的那只明显是特意挑的苗条精致的奥黛丽赫本,留一只体脂过高丰满妖娆的玛丽莲梦露,菊池还没法吃,刚拔完智齿牙龈疼。于是他目不斜视走过去准备窝在沙发上睡个天昏地暗朝不保夕,过一会儿想了想又回来,给松岛和玛丽各扯下来一条火鸡腿,独留玛丽莲梦露一轮光滑的屁股。

这个时候他听见背后一串咯咯咯咯的笑声然后回过头看到佐藤胜利,笑得眼睛上扬像一只皮毛深色的狐狸,左手抱着奥黛丽赫本的一条火鸡腿。菊池问你笑啥?佐藤说没笑啥。菊池说放屁,你明明看着我在笑。佐藤说我在看屁股笑。菊池想这话他妈没法接了,你还不如说你笑我呢。

然后他们真的就没再对话,安静咣咣落下来砸出掷地有声的一个看不见的坑。

他们一个左一个右在乐屋玩沉默游戏,菊池不再掏裤兜看手机,他的手机隔一层若有若无的内衬安静地贴在皮肤的一边,存在感慢慢消失像一块被体温逐渐化掉的冰。他想旁边默默啃鸡腿的佐藤胜利和昨晚的佐藤胜利真是判若两人。昨晚的佐藤胜利是什么样?嶙峋的臂膀和温热的腰肢,绵软的手指和绷得硬挺的小腿。菊池从后面看他仰成一张纤细而弧线漂亮的弓,那根看不见的弦在不停地不停地颤抖,他伸手轻而易举地穿过那条无形的丝线搭上佐藤线条洗练的肩,慢腾腾一路下滑,隐忍的无辜的漫长的。这个姿势他看不见佐藤太过矜贵的脸,他过于周正的嘴唇是张是合?过于漂亮的眼睛是睁是闭?未知的佐藤让菊池感到空虚和满足交织的兴奋,下面硬得发痛,他在折磨他也在折磨自己,但又有什么不好的呢?一个完美无情的梦境因为他而一寸一寸地瓦解,唯有透过指尖佐藤敏感的皮肤颤颤巍巍一丝一丝烫起来,菊池的手指划过一条火。他俯下去伸手探佐藤胸前两颗孤立无助的点,一边探佐藤一边不由自主地向后弯仿佛寻找安全感,身体时而蜷曲时而舒展,直到抵上菊池硬邦邦的下面蓦然停住像受惊的小动物。菊池觉得真他妈好玩于是揪了揪其中一颗小巧的点,佐藤的胸口顿时剧烈起伏了起来,带动他们接触的地方蹭了蹭,随着他的动作一股电流顺着脊椎窜上菊池头顶,他快要炸了,实在受不了,猛地把佐藤翻过来,看他无辜的下颌骨连着小小的喉结滑动地急切而短促。他们的汗一起细细密密热气腾腾地渗出来。

回忆让菊池不由自主吞了一下口水,在安静的乐屋里尤为明显。佐藤也听到扭过头看了看他说你饿的话要不要吃火鸡?那边还有一个屁股。菊池没理他。他觉得白天这个一本正经啃鸡腿的小孩也太不可爱了。其实仔细想想他就没觉得佐藤可爱过,平时锁一个和脸蛋不相符的老气横秋的眉头,结果千秋庆功唱K的时候一到唱快板儿(哦不对这个叫Rap)就递过来一个闪闪发亮的麦一脸狡黠地挑衅说风磨君你行不行。

菊池想开什么玩笑,老子堂堂杰尼斯,樱井翔拜把子舍弟,一个Rap还不是小菜一碟不在话下,再加上存了心堵了气,把一个阿·拉·希唱得风生水起。他正唱到まだまだ世界は終わらない的时候灯光啪地一声黑掉,周围热热闹闹的中岛玛丽松岛staff还有佐藤都陷进一片漆黑,接着红红蓝蓝的灯光从远处打下来伴奏轰鸣而起,松村北斗拍拍他的肩说快开始了准备,一、二——他们一起嘭地一声跳出舞台,底下一片海浪般哗哗的鼓掌和尖叫像是要淹没过来,他跟着音乐转了一下身然后突然发现自己站在练功房,安井谦太郎在旁边对着镜子练习舞蹈姿势,菊池甚至不觉得荒谬,只是站在那里问安井,为什么是佐藤胜利?安井像是什么都没有听见一样依旧在那里伸胳膊摆腿越跳越远,他追上去,地板刷刷后退然后田中树运着篮球向他冲过来,菊池俯下身体开始防守进攻,一边防住假动作一边问,为什么是佐藤胜利?他一晃神被突破一个三步上篮,篮球刷地一声利落掉进篮框里,这个时候所有的声音都消失殆尽,中岛站在远远一片空旷的地板上沐了一盏雪白追光灯。菊池向他走过去,依旧只是在问,为什么是佐藤胜利?是谁我都不会奇怪,但为什么是佐藤胜利?中岛没有说话,递出来一朵蔫掉的性感玫瑰。菊池风磨在梦里说,操。

然后他就醒了。

他已经很久没有醒得那么早了,是一个柔软的沾着湿润的清晨,冬天的空气有些冷,他坐起身体看到旁边的佐藤胜利,闭着眼睛有节奏地呼吸,胸脯轻微起伏像是一只新生的白鸽。早晨5点的不温不火的光照得他小巧额头莹亮亮的,润白的,像是长着两只小小的透明的角。你要摸摸我的角吗?菊池仿佛听到佐藤说。

他向他伸出手去。

 

 

---------FIN--------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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